2009年7月22日 星期三

浸淫在調色盤中孤獨的身影…

浸淫在調色盤中孤獨的身影… (陳世長)

油畫家林憲茂以鮮明的繪畫語言,卓越的個人技術,高雅的藝術格調,從多位競爭者中脫穎而出成為中興新村駐村藝術家,將於六月間進駐中興新村藝術村,他的創作成果將為中興新村增添一道又一道,亮麗的人文風景。 林憲茂於1955年生於台中大里,1977年首次個展在台中美國新聞處舉行,1992年開始專事繪畫,並且四處旅遊寫景。1980-4年獲得第34、36、39屆全省美展優選、1982年獲新人獎優選,創作生涯中,曾經參加全省、全國畫展,全國青年創作獎、雄獅新人獎、南瀛美展優選等。國際展出的紀錄是:1996年受邀第四屆德國國際藝術節,於波羅的海城市展出。1999年參加日本國際公募展獲東京教育委員特選獎。春秋美術會、創紀畫會、中部美術協會、中部水彩畫會的會員,並擔任中部美術協會與國際藝術協會評審等職。歷年來,已經舉行個展十七次, 「「出生於醫生家庭的他並未在家人的殷切期盼下傳承衣缽,成為一個醫生,只因對藝術的喜愛,堅持、執著走上創作道路。林憲茂說,「我在藝術領域盡力而為,是能使我獲得信心與安寧的方法,我堅持走這一條孤獨的創作道路。」不過,雖然體驗到藝術創作的孤獨,林憲茂卻從未興起放棄的念頭,無怨無悔。 繪畫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,需要全身心的投入,早期的藝術探索,林憲茂一直癡迷于美術大師的畫面,模仿著去接近他們,讀他們的畫,看他們的傳記,窺視他們的內心,揣摩他們的造型、構圖、色彩、用筆,研究大師們的神來之筆是怎樣得來的,是怎樣從生活變成畫面的。在與那些大藝術家們交談之後,快速從美術史中出來,用同大師們交談後得到的思緒去和自然接觸,終喚醒出生命自由的本能和藝術的激情。 經過廣泛吸收營養,不懈地進行藝術實踐和艱苦的探索,終取得了豐碩的創造成果,湧現出許多內容深刻,形式新穎的優秀作品。我畫裸體畫

林憲茂表示,人體畫在幾世紀以來,都是藝術的重要部份。有文明的理想標準,有肉體與靈魂的探索,人類在觀感和肉慾的自然行為中,尋求精神與肉體的自然平衡,早在希臘時代,西方的教堂裡,印度佛寺的壁畫中或日本的浮世繪,都是美術史呈現裸體畫的重要依據。

林憲茂表示,到了文藝復興時期,藝術家更是將「人」視為世界的中心,以描繪人,表現人體,描繪人的世界與神的世界之間,闡述人類的信仰與墮落,歌頌人的美麗與力量,而展演出人體比例的科學認證。因此,畫家畫人體畫「裸體畫」,儼然形成為創作主題的另一扇窗,更是追求創作理念中無數展演的舞台及時代的佐證。

林憲茂表示,身處迷惑的藝術多樣時代,時空的發展,藝術的爭論,作品的充斥,包裝的盛行,拼湊陸離的旗幟現像,但還是有一群畫家汲汲營營磨綀自已,寄情於裸體畫的主題,藉以面對熟悉的對象,展現創作園地。或許有人質疑:這樣以模特兒為對象的創作態度,太依循「眼見為真」、「安排位置」、「色彩營造」,乃至於「質感」、「空間感」等等的束縛,而忽視視覺後物像概念的「轉化」,因此夾雜在「表現」、「觀念」之爭,但創作與藝術行動都是主觀的。乖乖的依循石膏也罷,複製頂尖藝術朝流也是,天南也北也好,紅花、黃花、野花都是畫家的玫瑰花,誏觀賞者總是眼花花。總之在藝術洪流之中,這樣的真執與堅持,應該是紛亂中的另一塊濕地吧!

林憲茂表示,在兩性之間,異性的裸體,提供畫家展現的舞台,也深深吸引畫家的創作力,更滿足人類最基礎的慰藉、視覺價值。無論這舞台所呈現出來的視覺經驗,是所謂泛印象主義?抑或令人迷思的神秘作品?在再都傳達了畫家的時代(事件)意義,及精神隱喻。辜不論這屬於極端個人性的舞台,隨著創作者的體驗與時空的轉變,湛藍的背景可能變成絢麗幻滅的五光十色都是畫家面對的嚴肅課題。可以數的是,古今中外許多『大家』的作品中,幾乎無缺裸體畫的存在及其份量。模特兒、畫家、裸體畫、在藝術的舞台更是提供糾纏不分的創作生命。

至於風景畫的創作,林憲茂表示,『我時常出外現場寫生,將眼前景物帶來的感受,在第一時間內揮灑在畫布上。為了保留當時的悸動,這些寫生的作品在現場就已全部完成,之後不會再修改。我也喜歡重複詮釋同一種構圖,差別只在於時間點的不同。例如同一個景的清晨與黃昏,甚至是夜晚。因為即便是一模一樣的景色,在每個時段所呈現的氛圍,與內心的感受都不相同。拿高雄旗津為例,我在清晨時分現場寫生,完成了一幅〈晨曦入港〉的創作,他充滿異國情調;而後又創作了另一幅黃昏的作品〈華燈初上〉,相同的角度、相同的景色,完成後的感覺卻大不相同。一幅透露著清麗的早晨氣氛,空氣清爽,為一天拉開序幕;另一幅則是華燈初上,為港都熱鬧非凡的夜生活拉開浪漫的紗幕。我日夜寫景的經驗是,時間在創作中流逝,景色逐漸轉換著光線的變化,那種可以由彩筆表現的變化,就是畫畫最奇妙、讓人激動的部份。』 在林憲茂有關花的作品中,人們也能感覺到這樣奇妙的激情。畫中花處於盛開的巔峰,璀璨、旺盛,充滿著內在的緊張,似乎要聚集著所有的能量,掙脫自身的束縛,向一個不知名的狀態奮力地暴放,這是一種偉大的巔峰時刻,用尼采的說法,是「偉大的正午」。這個巔峰時刻,構成一個瞬間,是盛開的巔峰和頂點,它處在生長和衰敗的臨界狀態,正如「正午」處在陽光巔峰的狀態一樣。這個正午巔峰時刻,是所有人迷戀的時刻,此時,周圍的一切,也變得熠熠生輝,它們都被花的盛開奔放所感染,並且被花的巔峰催發至同樣的巔峰狀態。事實上,這些花在綻放,也在舞蹈,花的周遭也在起舞,這就是那些為花所主宰的畫面的充沛的激情。 顯然,林憲茂的花擺脫了古典主義賦予給它的美的客體的身份,它不再是一個供審美的對象,花已創造了一個自主的世界,有自身的激情和欲望,暴怒的鮮花綻放之時,瞬間和永恆也融為一體。 要畫有意思,首先「人要有意思」,這裏所指的「「人要有意思」當理解為人的性格以及由性格所造就的對待生命、對待生活的態度。在我看來,林憲茂就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,在他身上同時並存著激情與平和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。生活中的他優雅淡定,僅從外表幾乎無從感知畫面中的激情奔越。 國內油畫界,像林憲茂這樣,專注於個性化繪畫形式語言探索的畫家,確實是太少了。正是這樣,不少前輩畫家讚賞林憲茂自由揮寫色彩的奇妙技術,具有鮮明性格的筆觸,因為那明亮的色彩所畫出來的室內、室外風光,可以使沉悶壓抑的觀眾,感受到藝術與人性中歡快明朗的一面。 我很喜歡置身於他的畫室裏的感覺,這裏總是綠葉蔥蘢、花香氤氳,美女環繞,一邊伴著音樂輕飲咖啡,品嘗可口的小點心,一邊聽著他笑容可掬地談著對生活的感悟以及對油畫的一往情深,和諧、醇厚而沁人心脾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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